集四书

潇湘妃子

集四书

一妾;
九男。

才也;
器之。

及席;
捐阶。

子路;
申枨。

乡愿;
里仁。

王豹;
子羔。

无财;
有命。

不熄;
其燃。

不熄;
益深。

父召;
子来。

父母;
子男。

风也;
水哉。

以栗;
于茅。

矢人;
弧朕。

吉月;
凶年。

西子;
南人。

有李;
以桑。

有圉;
无田。

夷子;
狄人。

仲子;
孟孙。

自古;
而今。

自牖;
出门。

红紫;
玄黄。

赤也;
白乎。

披发;
及肩。

其叶;
则苗。

鸢飞;
鲤退。

卓尔;
欤然。

所覆;
奚冠。

舍瑟;
鼓琴。

放踵;
及肩。

故艺;
而芸。

适市;
抱关。

屏气;
养心。

恶莠;
揠苗。

钻燧;
伐柯。

狼戾;
虎贲。

疾视;
徐行。

效死;
舍生。

掘井;
冯河。

徙义;
近仁。

象往;
鲤趋。

清矣;
浊兮。

铿尔;
瑟兮。

熊掌;
燕毛。

稽首;
曲肱。

摩顶;
服膺。

摩顶;
胁肩。

遵海;
冯河。

蹙頞;
胁肩。

鹯也;
凤兮。

孽子;
嬖人。

攘臂;
曲肱。

潇湘妃子

一家仁;
百姓足。

十一月;
五百年。

三年学;
一人陶。

义外也;
礼后乎。

子为善;
我欲仁。

无他技;
有馀师。

无齿决;
不目逃。

无欲速;
不加多。

无愠色;
不疾言。

不百里;
之一邦。

仁内也；
礼后乎。

仁且智;
实若虚。

仁者静;
顽夫廉。

勿欺也;
何畏焉。

文胜质;
实若虚。

为心害;
不目逃。

为营窟;
反櫑裡。

可也简;
鲜矣亡。

可牵牛;
不问马。

用不足;
问有余。

乐其乐;
忧亦忧。

尔为尔;
才不才。

老吾老;
亲其亲。

在陋巷;
居于陵。

有喜色;
无怨言。

有寒疾;
则热中。

而强酒;
如探汤。

仲叔圉;
公伯寮。

行以告;
坐而言。

衣夫锦;
书诸绅。

如归市;
将入门。

如神在;
其人存。

好驰马;
有牵牛。

私妻子;
危士臣。

何以异;
是则同。

武王烈;
太甲贤。

知则乐;
仁则荣。

物交物;
才不才。

物交物;
觚不觚。

和无寡;
德不孤。

使先觉;
无后灾。

学不厌;
仕而优。

指其掌;
根於心。

要于路;
遇诸途。

虽闭户;
将入门。

虽孝子;
独孤臣。

载华岳;
挟太山。

载华岳;
踰梁山。

恶声至;
礼貌衰。

浮于海;
浴乎沂。

焉得刚;
奚其正。

舜好问;
汤执中。

舜相尧;
殷受夏。

尊五美;
举一隅。

曾皙后;
阳货先。

强哉矫;
恭而安。

疏逾戚;
弱役强。

蒲芦也;
脍炙哉。

徯我后;
爰厥妃。

端竟甫;
被衫衣。

漆雕开;
柳下惠。

潇湘妃子

一朝之忿;
三年不言。

十目所视;
四体不勤。

人之有技;
子欲无言。

人无远虑;
子有戒心。

八年於外;
三日不朝。

力不足也;
反而求之。

又有微子;
虽无文王。

三日不食;
五月居庐。

于不可已；
则如之何。

大王王季;
曾子子思。

小人反是;
君子存之。

小人怀惠;
君子去仁。

子曰忠矣;
书云孝乎。

子为恭也;
人恒敬之。

女奚不曰;
子欲无言。

王之不王;
朝将视朝。

王赫斯怒;
民具尔瞻。

天下有道;
国家将兴。

天之高也;
室是远而。

天维显思;
民亦劳止。

夫岂不义;
然而未仁。

无不为已;
请尝试之。

无见小利;
则乱大谋。

无以异也;
若是班乎。

无目者也;
惟耳亦然。

无声无臭;
至大至刚。

无耻之耻;
知和而和。

不患无位;
必得其名。

不偏爱物;
惟恐伤人。

不得其门;
宁媚于灶。

不敢请耳;
可得闻乎。

不敢请耳;
乐莫大焉。

不遇故去;
盍归乎来。

友于兄弟;
乐尔妻孥。

内无怨女;
下不尤人。

内无怨女;
刑于寡妻。

仁者不忧;
知者不惑。

仁者如射;
越人关弓。

父子有亲;
兄弟无故。

父召无诺;
嫂溺不援。

文行忠信;
怪力乱神。

为之兆也;
未有与焉。

为仁由己;
不让于师。

为臣不易;
畜君何尤。

为赵魏老;
与石木居。

为难能也;
可谓知乎。

以小易大;
辞尊居卑。

以五十步;
虽千万人。

以为无益;
敢问所安。

以吾一日;
加我数年。

以施四事;
愿受一廛。

以超北海;
节彼南山。

予欲无言;
女奚不曰。

潇湘妃子

可以假馆;
何必读书。

可使制梃;
以其乘舆。

可谓士矣;
彼为善之。

兄弟无故;
父子有亲。

生之谓性;
道不远人。

失饪不食;
接淅而行。

失诸正鹄;
见乎蓍龟。

白鸟鹤鹤;
绿竹猗猗。

乐只君子;
哿矣富人。

乐然后笑;
哀而不伤。

乐善不倦;
强恕而行。

处士横议;
隐居放言。

半途而废;
三年有成。

必因川泽;
若决江河。

必得其寿;
夫然后行。

必敬必戒;
谁毁谁誉。

圣人复起;
夫子何为。

动乎四体;
执其两端。

再斯可矣，
一以贯之。

有父母在;
与朋友交。

有众逐虎;
其父攘羊。

有物有则;
不愆不忘。

有能奋庸;
爰立作相。

而今而后;
不忮不求。

而在高位;
不卑小官。

而废百也;
孰能一之。

而能济众;
何必读书。

尧帅诸侯;
舜为天子。

至于凡弟;
宜其家人。

回虽不敏;
求尔何如。

则不弃也;
能无从乎。

则何益矣;
在所损乎。

自大夫出；
则有司存。

自卫反鲁;
由邹之任。

行不由径;
游必有方。

行此四德;
弼予一人。

危言危行;
宜民宜人。

各于其党;
不相为谋。

交行忠信;
怪力乱神。

衣服不备;
饮食若流。

汤有天下;
周余黎民。

如不得已;
何以待之。

如其礼乐;
不以兵车。

如其自视;
多与人同。

好行小惠;
率由旧章。

好行小慧;
则乱大谋。

好是懿德;
攻乎异端。

孝之至也;
乐莫大焉。

劳而不怨;
敏则有功。

吾将仕矣;
民皆仰之。

吾闻西伯;
子谓南容。

我且往见;
子如不言。

我欲行礼;
人而不仁。

兵刃既接;
弓矢斯张。

何谓五美;
有是四端。

犹水胜火;
缘木求鱼。

犹沓沓也;
故由由然。

犹湍水也;
若大路然。

言语必信;
礼貌未衰。

穷不失义;
富而无骄。

潇湘妃子

君子务本;
小人闲居。

君子有勇;
大夫不仁。

君子行法;
小人犯刑。

君孰与足;
子将奚先。

武王伐纣;
勾践事吴。

取土必得;
视民如伤。

昔者所进;
合也不然。

若圣与仁;
使骄且吝。

若合符节;
如鼓瑟琴。

若保赤子;
如见大宾。

或五十步;
虽千万人。

事之以礼;
游必有方。

雨露之养;
日月有明。

妻子好合;
父母俱存。

转乎沟壑;
放于琅琊。

明以教我;
岂敢侮予。

彼丈夫也;
有妇人焉。

所求乎弟；
不让于师。

舍馆未定;
居处不安。

舍馆未定;
城郭不完。

周于德者;
哿以富人。

忽然在后;
毋以从前。

饱食终日;
独居三年。

变其彀率;
范我驰驱。

卒为善士;
不如仁人。

性相近也;
心不在焉。

居仁由义;
尊贤使能。

居必迁坐;
立不中门。

故益伊尹;
若禹皋陶。

故能乐也;
是何伤哉。

相在尔室;
往之女家。

皆兄弟也;
有民人焉。

是可忍也；
何以别乎。

是吾忧也;
于女安乎。

是谓过矣;
亦曰殆哉。

虽之夷狄;
莫不尊亲。

虽加一日；
比及三年。

虽有恶人;
卒为善士。

虽狎必变;
又敬不违。

虽欲勿用;
乃若其情。

修我墙屋;
宜尔室家。

修其天爵;
教以人伦。

後而好学；
乐以忘忧。

哀此茕独;
反其旄倪。

施于四体;
执其两端。

闻诗闻礼；
与命与人。

闻诗闻礼;
与命与仁。

举相似也；
有以异乎。

原泉混混;
维石岩岩。

般乐怠敖;
流连荒亡。

奚为复我;
则不及人。

请问其目;
勿求于心。

焉能为有;
如不可求。

敏而好学;
乐以忘忧。

得之不得;
斯为取斯。

欲辟土地;
必因丘陵。

猎较犹可;
巫匠亦然。

孰大于是;
何独不然。

麻缕丝絮;
干戈戚扬。

率西水浒;
逾东家墙。

潇湘妃子

隐几而卧;
逾墙相从。

维汝一德;
于今三年。

绸缪牖户；
溥博渊泉。

储子为相;
管仲得君。

鲁君之宋;
勾践事吴。

然后君子;
是诚小人。

然后敢入;
未之能行。

善人是富;
君子固穷。

尊其瞻视;
善为说辞。

睨而不视;
过之必趋。

愿闻其旨;
不得于言。

屦之相似;
毛犹有伦。

磨而不磷;
钻之弥坚。

霜露所队;
日月有明。

瞻彼淇澳;
止于邱隅。

譬如平地；
可使在山。

譬如平地;
而不及泉。

譬若掘井;
可使在山。

譬诸草木;
正其衣冠。

譬诸草木;
虽若丘陵。

夔夔齐栗;
睊睊胥谗。

潇湘妃子

一言以为知;
三月不违仁。

人病不求耳;
汝安则为之。

士诚小人也;
子绝长者乎。

上士倍中士;
小贤役大贤。

小人喻于利;
君子耻其言。

子张问十世;
管氏有三归。

夫子自道也;
圣人有忧乎。

夫子焉不学;
先生将何之。

夫我则不暇;
于予与何诛。

无以贱害贵;
将使卑逾尊。

不愿乎其外;
又顾而之他。

长一身有半;
在三卿之中。

未足与议也;
是诚何心哉。

可谓具臣矣;
愿为小相焉。

乐正裘牧仲;
公孙衍张仪。

圭田五十亩;
虎贲三千人。

而日孳孳也;
其心休休焉。

而从心以欲;
然后耳有闻。

而后嫁者也;
则将搂之乎。

而皆去其籍;
则不如无书。

则尽富贵也;
其惟春秋乎。

先进于礼乐;
夫子之文章。

亦不入于室;
则往拜其门。

异哉子叔疑;
死矣盆成括。

如此而已矣;
其斯之谓与。

好驰马试剑;
被衫衣鼓琴。

约失之鲜矣;
诚乐莫大焉。

赤也为之小;
素其位而行。

时子因陈子;
周公读鲁公。

足以保四海；
不能正五音。

我不憾焉者;
吾何谦乎哉。

我则异于是;
君如彼何哉。

何如其知也;
无乃为佞乎。

作者七人矣;
见其二子焉。

犹为弃井也;
宜若登天然。

饭蔬食饮水;
被衫衣鼓琴。

君为来见也;
吾其与闻之。

驱虎豹犀象;
自耕稼陶渔。

其故家遗俗;
则安富尊荣。

潇湘妃子

其故家遗俗;
虽孝子慈孙。

苟有用我者;
宜若登天然。

非尔所及也;
夫我乃行之。

非求益者也；
其寡过矣乎。

非助我者也;
而由人乎哉。

沓沓既泄泄;
彬彬犹班班。

使己仆仆尔;
其心休休然。

使己仆仆耳;
其志嘐嘐然。

舍我其谁也;
故士得已焉。

居敬而行简;
修己以安人。

居简而行简;
执柯以伐柯。

革车三百两;
童子六七人。

胡不糙憷尔;
何为纷纷然。

是为冯妇也;
无若宋人然。

是为冯妇也;
不如林放乎。

是诚何心哉;
未足与议也。

星辰之远也;
山川其舍诸。

闻一以知十;
枉尺而直寻。

顾鸿雁麋鹿;
虽蔬食菜羹。

得众则得国;
有土此有财。

得其心有道;
反诸身不诚。

庶人召之役;
弟子服其劳。

望望然去之;
迟迟吾行也。

惟君所行也;
必子之言乎。

谓之吴孟子;
以要秦穆公。

鲁人为长府;
曾子居武城。

然后知长短;
不能成方圆。

孳孳为善者;
郁郁乎文哉。

罪不容子死;
爱之欲其生。

愿为小相焉;
可谓大臣与。

管氏而知礼;
仲子恶能廉。

樊迟请学稼;
颜渊问为邦。

孽孽为利者;
旦旦而伐之。

潇湘妃子

八家皆私百亩;
一朝而获十禽。

大国地方百里;
善人教民七年。

小人穷斯滥矣;
君子病无能焉。

不得罪於巨室;
而相泣於中庭。

仁者无不爱也;
君子亦有恶乎。

今有仁心仁闻;
如以朝衣朝冠。

今有璞玉于此;
吾岂匏瓜也哉。

今愿窃有请也;
吾未尝无诲焉。

文王之德之纯;
周公之才之美。

可谓好学也矣;
欺可以行之哉。

礼乐自天子出;
笾豆则有司存。

必以告新令尹;
此之谓大丈夫。

则吾未之有得;
于人何所不容。

行义以达其道;
当仁不让于师。

交以道,接以礼;
近者悦,远者来。

江淮河汉是也;
日月星辰系焉。

进以礼退以义;
颂其诗读其书。

吾斯之未能信;
人皆有所不为。

何为其号泣也;
庶几无疾病欤。

何以是疁疁也;
勿视其巍巍然。

言必信,行必果;
色思温,貌思恭。

言必信,行必果;
视思明,听思聪。

言寡尤,行寡悔;
色思温,貌思恭。

闲暇而明政刑;
会通以行典礼。

欣欣然有喜色;
荡荡乎无能名。

所以别野人也;
岂为厉农夫哉。

居移气,养移体;
富润屋,德润身。

潇湘妃子

故太王事獯鬻;
若孔子主痈疽。

是闻也,非达也;
既来之,则安之。

是闻也非达也;
虽得之必失之。

虽有台池鸟兽;
其在宗庙朝廷。

亲其亲长其长;
老吾老幼吾幼。

兽蹄鸟迹之道;
鸡鸣狗吠相闻。

深则厉,浅则揭;
近者悦,远者来。

智者乐,仁者寿;
鄙夫宽,薄夫敦。

舜其大智也与;
禹吾无间然矣。

人亦孰不欲富贵;
水信无分于东西。

不行先王之道也;
是以后世无传焉。

乐其有麋鹿鱼鳖;
子何尊梓匠轮舆。

尔何曾比予于是;
吾亦欲无加诸人。

发号施令罔不减;
陈善闭邪谓之敬。

苍苍者天之正色;
荡荡乎民无能名。

潇湘妃子

求水火无弗与者;
於禽兽又何难焉。

君子胡不糙糙尔;
天下殆哉岌岌乎。

是皆穿窃之类也;
则与禽兽奚择哉。

使有菽粟如水火;
犹以杞柳为桮棬。

鱼鳖不可胜食也;
牛羊又从而牧之。

泄柳闭门而不内;
颜子易地则皆然。

孟子致为臣而归;
伯夷非其君不事。

孟孙问孝于我我;
赐也何敢望回回。

持其志无暴其气;
居之安则资之深。

是犹恶醉而强酒;
譬如登高必自卑。

捆屦织席以为食;
抽矢扣轮去其金。

晋之乘楚之檮杌;
父为士子为大夫。

盎于背施于四体;
本诸身征诸庶民。

辅世长民莫如德;
令闻广誉施于身。

敏则有功公则说;
威而不猛恭而安。

潇湘妃子

敏则有功公则悦;
淡而不厌简而文。

率百官若帝之初;
于万年受天之祜。

盖征招角招是也;
为周南召南矣乎。

十目所视,十手所指;
旧谷既没,新谷既升。

大则以王,小则以霸;
贫而无诌,富而无骄。

子谓之姑徐徐云尔;
某何为是栖栖者欤。

夫子若有不豫色然;
先生何为出此言也。

为其养小以失大也;
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为君辟土地、充府库;
抑王兴甲兵、危士臣。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然则夫子即圣矣乎。

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然则圣人,且有过欤。

饥者甘食,渴者甘饮;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饥者弗食,劳者弗息;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

圣人之道,优优大哉;
王者之民,皞皞如也。

潇湘妃子

民有饥色,野有饿莩;
内无怨女,外无旷夫。

有同嗜焉,从吾所好;
不多食也,点尔何如。

有彼无恶,在此无射;
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岂以仁义,为不美也;
然则饮食,亦在外与。

迅雷风烈,烈风雷雨;
绝地天通,通天地人。

其为父子兄弟足法;
皆有怵惕恻隐之心。

非其道也,非其义也;
在所损乎,在所益乎。

易其田畴,薄其税敛;
内无怨女,外无旷夫。

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居无求安,食无求饱;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

故曰尔为尔,我为我;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

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虽有其位,苟无其德;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虽袒裼裸裎于我侧;
与谗谄面谀之人居。

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潇湘妃子

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
虞不用百里奚而亡。

王顺长息,则事我者也;
管仲晏子,犹不足为与。

所谓大臣者,不可及也;
其惟圣人乎,得其所哉。

闻俎豆,未学军旅之事;
听鼓鼙,则思将帅之臣。

宰予昼寝,于予与何诛;
子贡方人,夫我则不暇。

鲁人猎较,孔子亦猎较;
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文理密察,是集义所生者；
宽裕温柔,其为仁之本与。

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
其操心也危,其虑患也深。

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
行远必自迩,登高必自卑。

脍灸所同也,羊枣所独也;
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

亶聪明而有作,不作聪明;
由仁义以安行,非行仁义。

君子之德风,交以道、接以礼;
壮者以暇日,诵其诗、读其书。

富之教之其庶乎,于斯为盛;
忠矣清矣是道也,何足以臧。

潇湘妃子

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

存其心,养其性,如有所立卓尔;
言必信,行必果,不知所以裁之。

学诗乎,学礼乎,不可须臾离也;
既庶矣,既富矣,又从而振德之。

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

近者说,远者来,斯天下之民至焉;
鄙夫宽,薄夫敦,此以没世不忘也。

五百里采,五百里卫,外包有截之区;
八千岁春,八千岁秋,上祝无疆之寿。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大人之事备矣;
自西自东,自南自北,四方之政行焉。

夫子之文章,孝第而已矣,忠恕而已矣;
先进於礼乐,玉帛云乎哉,钟鼓云乎哉。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一也,知所先后;
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也,教以人伦。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君子哉,无恶于志;
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圣人也,可以前知。

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人犹有所憾;
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民无能名焉。

国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
践其位、行其礼、奏其乐,敬其所尊,爱其所亲。

卫灵公遣公治长祭泰伯侯于乡党中，先进里仁舞八佾;
梁惠王命公孙丑请滕文公在离娄上，尽心告子读万章。
【简注】集《四书》篇目联。

息邪说,距波行,放淫辞,以承三圣,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
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

好学近乎智,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求在我者也,可与入德矣;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吾何畏彼哉,若将终身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