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绝版的石头村

杨旭

杨旭‖绝版的石头村

原创 楹联之家  联斋
2020年08月10日 00:03


联斋  第707期


2020年8月8日，西峡、内乡两县诗词楹联协会联合组织会员20余人到内乡吴垭石头村采风，穿梭于绝版的石头村内，依任时空倒流，无不文思涌起，让诗词楹联国粹与绝版的石头村风景碰撞生花。下午由内乡文联樊主席、诗联协会胡会长组织两县文友进行学术交流讨论，共商两县诗词楹联发展大计，拉开了今后两县整合资源优势、强强联合发展诗联大业的序幕。可谓收获多多，感动多多。《联斋》将择时集中刊发会员们为石头村创作的诗词楹联作品。今日选发杨旭旧作《绝版的石头村》，为两县圆满联合开展诗联活动，以祝雅兴。


绝版的石头村

杨 旭

从现实走进粗犷且显混沌的远古，那需一段悠远悠远的行程。试想，当比唐三藏西行、鉴真东渡所走的路要漫长许多。以至于这样的行旅，只能让作家放入科幻作品里去勾绘涂染，一任飞天般的思索去筑建神秘且斑斓无比的虚混境界。让人欲达不能达，欲知不能知，空留些许玄秘在文字行间里，等待高人去图解分析，思索万千。却说辛卯深秋的一天，有幸同著名科幻作家王晋康及其他老师们真的要去寻访一处古时遗落，目的地内乡县岞曲乡吴垭石头村。一路高速、国道、省道、乡村公路，走的曲折艰难。竟搞得一时下弄不清东西南北，伸窗外看头顶不算耀眼的太阳，模糊判断些方位的轮廓概念。不觉生出莫名的恐慌与烦意。扭头看身后王老师，正双手包怀，低头闭目养神，额头几缕长发垂附在镜片上，白透若雪。大智者愚，寻古的路当是一条渐入混沌如无的行途。无即是有的存在。恍惚正是大清醒的序幕。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浅薄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思索了。
又是一段许久的前行，车在一个有篮球栏的操场停下。见有王井乡小学字样，因是周日空无一人，没有了昔日琅琅书从现实走进粗犷且显混沌的远古，那需一段悠远悠远的行程。试想，当比唐三藏西行、鉴真东声。刷了天蓝油漆铁栅门上落一把足有巴掌大的铁锁，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顺山梁柏油路而上。山岭连绵，入眼皆是漫山裸露褐灰色山岩，个个大若碾盘，连山而起，恰若长出的石笋，散散落落，却疏密有度。细看，凸起的石峰均向着一个方向倾斜，如精心排列过的方阵，极具规律美，当是造物主在造山运动中留下的杰作吧。似乎是老天有意想突出裸露的砺石，山上树木极少，就连野草枝藤也长得畏畏缩缩。在大石与大石之间，夹存些许不算肥沃土壤，乡民用石砌成田埂，种几垄红薯，长得却旺盛，秧子纤长，覆挂在下侧的石壁上，有些吊兰的韵味。至山梁尽头接官亭，柏油路止，错落石板路扑面而来。沿石道缓入谷底，又是一道别样风景。树木丛密高大，蓊蓊郁郁；百草丰茂，密密匝匝，再加上碎碎的鸟叫虫鸣、柔柔凉凉的山风，一起演绎着大自然的勃勃生机。透过丛林的枝枝藤藤，虚虚实实看到一个石头村子。石板路凸凹不平，面上爬满毛茸茸的苔藓，缝间长有不知名的碎叶紫草。路旁山菊花，丛丛簇簇，金光灿灿。偶尔几株山枣刺傲立花丛间，几枚酸枣在枝头红透，草太密，趟不过人，只能空咽几滴口水作罢。金秋的吻，将路旁的高粱及更多的植被吻得羞红了脸，用季节的谷穗，果腹饥饿待哺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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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一滩滩新鲜牛粪，驶入村子。这里是石头的家族王国。石头把山村及山村里的村民，定格在远古的石器时代。房屋、门楼、院墙、灶火、井台、桥梁、厕所、鸡埘、狗窝、牛舍、猪圈全为石头砌成。石多成片状，或赭或褐，棱角分明。用石垒砌，左右交错，上下搭接，互相叠压，把厚厚薄薄、大大小小的山石进行组合，奇妙地编织成一道道结实的石墙，透着城寨的沉郁与古拙。横梁木柱，荆条斜笆席，上苫灰瓦或片石，屋脊微翘，五脊六兽，带着深深的古意古风。石墙若鱼鳞龟甲，砌缝宽裂皴皱，若同古人刻在兽骨上的甲骨文字，遒劲苍古，一笔一划，一句一行，墙墙都是难懂的天书，亦是一部寓意深厚的《道德经》，蕴藉着远古的太多玄机。我没能看懂。又想，凡食人间烟火的世人没几能弄明白，只能等待着称之谓羽人真人神人仙人的高士来解悟其中的玄妙之妙。凝石为山，碎石为土。石头本就是物质的存在。石头构筑了大地，乃至整个星体宇宙。在石头的粗砺中却聚着温润的古朴美、原始美、母性美。这种美来于大地深处，既美于质又美于相，既具象又抽象。正是石头来自大地的泥土馨香美，造就了世间一切的艺术美和非艺术美。
吴垭村的石头建筑，以山势陡缓分层筑就，高高低低，前前后后，没有统一的布局，却恰恰造就了一种自然美。山民们无意间绘就一幅聚聚散散，参差不齐，错落有致，虚实相间，明暗有度的中国山水画，并把意韵美凸之极致。有的院落紧依陡峭崖壁，就以壁为墙；有的地势高低不平，采取房顶等高地面不平的方法筑建，可为建筑业的一大创新。院落多呈三合院，也有两进院、三进院，有的上房下院，有的房左院右，有的房院一体，且堂屋偏房过厅厢房分明，依天井形状分呈“凹、日、目”字样布局。脚下的石板路纵横交错，如同发了丫的枝藤，长长短短的实线虚线把石头屋编织起来。迈上石阶推门进入院内，石槽、石碾、石磨、石碓、石磙、石盆、石桌，在院内随处摆放。屋内石床、石桌、石凳，灶房里盛水的石窖、石灶台、石面案、石烟筒。室内墙壁用麦稃泥掺自制的白灰勾缝搪平，光滑细腻，坚固异常，风刮不进，雨淋不透，火烧不裂，冰冻不酥，且冬暖夏凉，四季干湿适宜。窗户极小，多呈平拱、圆弧形，木质窗棂上刻有花纹，图案多苍郁古朴。房檐下总挂几串红辣椒几穗玉米棒，亦是几个轧腰葫芦几张野兔皮，演示着悠悠的农家生活和长长的农耕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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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内行走总能遇到粗粗的老树，枝干嶙峋，皮已斑裂，凸起的根藤总扭曲地伸入石墙，年年月月，与石屋相处得和谐安稳。在大磨盘前又遇一古树，枝枝叶叶都长得蹊跷无比，问同行者都说不出树的名字，又问村内九旬老者也无结果。正生疑时，研究地方文献的作家李仁瑞老师对我说道：古人在《山海经》中记载一种奇树，“名曰建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百仞无枝，其实如麻，其叶如芒。”也许眼前这树就是古人描述的建木。老师说的有些道理，我点头，却无语。建木本为奇树，是“通天贯地、连接阴阳之具，开启天门之键”，生长在这神秘的石头村内，当属正常。抬头看山前村后，林木森森，草莽密密，平日少见人迹，岂不正是《山海经》内赤猿蠷螋，鵷雏孔鸾，白虎玄豹，兕象雄犀出没的地方。吴垭石头村成了《山海经》最经典的一章。走进石头村，如同走进历史的深处。抚摩一块块饱经风霜的石头，如同触摸到历史深处的沧桑岁月。块块砺石都是一曲曲沉重且显沙哑的农家歌谣。随手捡起一块石头，都比人的年岁高寿。正因为经历太多沧桑，石头总无哀无怨，不争不嚣，缄默无语。在石头中穿行，走着走着我们把自己也走成了一块无言的石头。
石头村是一段凝固的历史，时间定格在清乾隆八年。在乡人的指引下，在村后吴氏祖坟里看到一通写有：“公讳迪元，祖居堰坡，乾隆八年迁居于兹……”的墓碑。石头村的创始人吴迪元，为避兵匪之乱，从内乡湍东堰坡迁此。此处山高路远，偏僻险峻，人迹罕至，尽荒山少地亩，先祖不避艰险，掘地开荒，筑石为田，自耕自食，繁衍生息，渐成村落。世世辈辈，居山林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田园生活。虽仅几十户人家，人医，兽医，石匠，木匠，竹匠，瓦匠，铁匠，泥巴匠，理发匠，媒婆，接生婆，驱鬼巫婆，教书先生，懂阴阳的地理先生，以及红白喜事的司仪，裁缝，染布，造酒，捏筋对骨，各行手艺人，村内应有尽有，把隔绝人世的田园生活演绎得万紫千红，春华秋实，温纯无限。宋代有姓曹的词作家写道：“粗衣淡饭，赢取暖和饱。住个宅儿，只要不大不小。常教洁净，不种闲花草。据见定，乐平生，便是神仙了。”笔下描绘的岂不正是石头村的山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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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长胡子山羊在磨盘上立竖抵架；红冠子大公鸡和花母鸡在石磙上压蛋，惊动房檐鸡窝正下蛋母鸡，“咯咯”地叫个不停；花狸猫偷偷爬上石院墙，去扑卧在墙头小憩的黑乌鸦；大黄狗在大门外无精打采晒太阳，许久才懒洋洋睁下眼，查看有无异常。牧童赶着一群弓背黄牛在村边放牧，牛鞭扯出旷野寂静的脆响，如一抹火烧云烧红漫山流淌般火焰的干烈。牛群一味低头食草，不急不躁，慢条斯文咀嚼着大地的体温与芳香，不远处刚满月的牛犊在茅草堆里打滚撒娇，待牛吃得将饱时，总要抬头对天长啸几声，震得漫山枯草不停哆嗦。闻风声，缕缕含旧；听虫鸣，声声带古。在这里远古与现实相互结合，真实与虚幻互相渗透，构成一部绝版的经典童话。这里的山民，没有太多希望与梦想，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绵绵长长。他们中很多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山村。他们知道自己的归宿，即紧连村子后的家祖坟地。村里每一个生命降生，那里就有了一方归属这个生命的安息地。正因为看透看懂了生命的本质，才能把生命活得淡然适然。一年十二月，月月亲山林之淡；一月三十日，日日无喧嚣之烦。这里只用农家肥，没有农药污染，更没有膨大素、催熟剂、瘦肉精、添加剂之类，一切都是接地气的青枝绿叶原生态。这里虽没有维持所谓现代文明的监狱和治安管理，却没有虚假、欺骗、污染和伤害。这里民风淳朴，安贫乐道，虽家贫瓦薄，囊索空悬，常年吃红薯玉米糁，食坑存雨水，人却活得健康长寿，没人得过癌症，世辈没出过弱智之人。至今日石头屋里多住着近百岁的鸾孤凤寡独翁，依旧守着石屋守着岁月的绵绵沧桑，用潺潺思情，暖热村内每一块冰凉的石头。玉貌成枯槁，云鬓变蓬棕，把农家日子熬成砺石一块，丑不可见。物极必反，美极变丑，绚烂之后终归平淡，大丑亦是一种大美。
繁华都市，花锦城池，朝游街巷，暮宿楼阁，听歌声之盈耳，食山珍之浸胃，这就是现代人所谓的幸福生活。石头村里的年轻人有了走出村子过上城市生活的梦想。近些年陆续有村民搬下山，在镇上或县城亦是更繁华的大城市另辟新居，从商从工从政，选择了新的生存方式，不少人做了高官大款成了方圆名人。石头村只留下些许老人在坚守。不少石屋关了门，上了锁，成了空空的房子，没了人气。有房舍瓦已破碎，檩条斜笆席裸露在外，有房顶塌毁，梁柱却无损，有仅剩下四堵石墙在风雨中昂立，院内野草疯长，枝藤顺着墙缝缠绕，偶尔开几朵小花，给破败的院落装扮几分暖意的艳色。所幸这里已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评为省民间文化遗产，又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中国景观村落。还在这里拍了电影、电视剧，把石头屋搬上荧屏。天南海北的游客，络绎不绝来这里旅游观光。听说县里正筹资修复村内废弃的石屋，还原乾隆八年的石头村本色，建成一座古代居民村落博物馆，打造成一处特色旅游景区。喂牛的大石槽，捣蒜的石臼，盛水的石缸，装盐的石罐，磨面的石磨盘，滚场的石磙，都将成为文物放入博物馆。昔日的贫穷和封闭创造了石头村，今日又重新拥有了独特的存在价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石头屋当然也不例外。这是吴垭石头村的一次再生。搬出村子的山民将会陆续再搬回来居住，重新在石头村里过上田园生活。有了人气的石头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吴垭石头村。
天高云淡，茂林修竹，山村石屋，炊烟袅袅，牛羊鸡鹅，鸿雁飞鸽，一切的一切都惹人醉，不思归去。吴垭石头村，我真的来迟了……


杨旭，1982年生，河南西峡县人，本科学历。系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现任西峡县诗词楹联家协会主席，西峡县民间文艺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西峡县泰盛楹联文化服务中心主任。西峡县九届、十届政协委员。《诗联家》杂志、《联斋》微刊主编。出版散文集《翰河春水》、主编诗联集《成风化人润龙乡》等。师从常江先生、杨振生先生学习楹联创作。致力于楹联图书收集与研究、楹联习俗非遗申报与传承保护、楹联产业探索与发展工作。

杨旭

杨旭：
更正：
因编辑制作失误，第二段第四行：“从现实走进粗犷且显混沌的远古，那需一段悠远悠远的行程。试想，当比唐三藏西行、鉴真东声。”本为第一段文字，复制重复此处。成为多余文字，成为瑕疵，影响阅读。在此致歉。

付贵宁：
读杨旭主席《绝版的石头村》
◎付贵宁
月月亲山林留笔底，石寿千年，引为知音故友多愁几许；
悠悠对草木过心头，家居百世，邀来墨客骚人一醉三夸。

李钦渊：
循着清新流畅的文字，探到了石头村远古的文明，嗅到了石头缝间散发出的质朴的气息。徜徉于此，让我们看到了人类的坚强勤劳和智慧，正是如此人类才得以繁衍进化。为中华民族的智慧点赞为杨旭主席的美文点赞。

张荣安：
一块石头就有了历史、人文、自然的深度。
真的不读经书读石头了。

潘进钊：
《七言•观杨旭美文有感》
绝美文章润腹怀，石头村寨艳阳开。
鲜明文笔浓浓爱，燕舞莺歌幸福来。

天外游神：
叹西峡深藏古朴；贺石头重获新生。

赵春恩：
读杨旭主席《绝版的石头村》佳文有感
赵春恩
石砌深宮，历史风光，竞显人民智慧；
山城秘殿，中原景色，欣呈岁月文华。

石钧：
生花杨旭笔；
绝版石头村。
为杨主席佳作点赞！

铁山一石：
一篇洋洋洒洒的游记散文，行云流水，酣畅淋漓，把个石头城写活了，也写绝了，原来石头还有这么多的功能和妙用。我与石头城的石头乃是同类，感谢你对石头的赞美和看重，我亦赞美作者的文学功底、独特眼光和绝伦的远见卓识!

范荣：
读了杨会长的美文，让我想到我的家乡山西省偏关县的老牛湾村，她是黄河入晋第一村，长城与黄河握手的地方，有石头博物馆之美誉。

李林森：
杨旭先生这一组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写真，通篇粗犷混沌、满目凄凉，将我们带向了原始的远古。大丑即大美，绝版至绝伦。任何现代文明的修饰，都只会给古朴、原始和母性带来丑陋和破坏。所幸这件活化石被省内发现并被列为民间文化遗产而保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中国景观村落。

遥雪儿：
石头村的探访，是对人类生存智慧的敬仰和留恋，是对原生态文明的赞许和肯定，情溢笔尖的淋漓尽致……

李青旺：
看了两遍，感到此文中心思想明确，语言比较细腻，也比较形象，是一篇佳作！

李春恩：
赏读杨旭会长书写的洋洋洒洒一篇描述石头村的美文，让我们一览奇特的有原始味的村落生活，古美纯真，朴实无华，又有一股中华智慧民族的勤劳、善良酿造的甘醇美酒味在里面，值得品尝。一方土地，养一方人。石头村看似独立，也在发展变化呢，意味深长。

江孔顺：
原本的乡野，石头里似乎冒着香气，牵挂着你我的心。

孙福奎：
出彩美文，读之爱不释手！为杨旭主席点赞！再点赞！

黄已力：
内乡吴垭，石头村子采风至；
西峡联斋，国粹诗歌作品传。

張继和：
拜读《杨旭 | 绝版的石头村》
◎张继和
杨花墨韵流泉景；
旭日文光照石村。

天外游神：
留言中西峡二字有误，因是内乡景点，故改为：
叹山野深藏古朴；贺石头重获新生。

刘晔：
好散文，大手笔，有记有议有叙，我也曾去过3次，但理解的太浅显，看了你的散文又增长了见识！游南阳内乡石头村
2011年4月
紫翠云遮媚自生，石头村古踏花行。
厅堂百态成奇景，院落千姿有大名。
我爱乡音歌厚朴，人同箫舞乐躬耕。
霓虹桥下泉边月，共听云溪布谷声。

恬静老师：
写的不错，乡村文化源远流长

诗文书话：
拜读楊旭会长优美的文字，仿佛回到了那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大山配上石制的村落，粗厉的石风与粗旷的民风，自然的风景与淡然的生活混然一体。真是一个美的所在！然险些被现代文明所毁，好在政府提倡生态文明建设，保护人类文明遗迹救下这尊美丽。人们又有安居于斯的可能。也为杨会长留下了美丽的一记。欣赏美文。

杨立军：
作者把原本平常无奇的石屋，石路，写得有故事；有历史；有内涵，让原本静止的东西有了生命，且生机无限。

孙福奎：
读杨旭老师《绝版的石头村》
孙福奎
杨树迎宾，采风胜地迷人画；
旭阳展笑，驰笔玉笺出彩诗。

空谷幽兰：
拜读欣赏！如身临其境，美不胜收！

顺其自然：
禁不住也有想去游览的冲动了。

谷雨茗：
质朴生香，清新出彩。一篇文章让读者满目盈胜。点赞！！

黄已力：
杨旭散文佳作品；
内乡绝版石头村。

我爱我家：
欣赏了,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