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山采风之三 一山巨石费人猜

晨曦深处

五皇山采风之三

一山巨石费人猜

张项学

   山上有石头本是很平常的事，但那些石头如果有了独特的形状就会引起人们的联想，进而演绎出很多故事。这次五皇山采风的最后一站就是登五皇山看人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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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人头石，听起来有点骇人。当五皇山诗社黄福心社长陪我们登上山顶，那些圆鼓鼓的石头赫然眼前，自然会大吃一惊。它们不规则地散布在山峰上，远看都是圆鼓鼓的石头，近看形状各异。

   有的石头是几块叠起来的，上面小的像人头，下面大的像人身。有人说那是一位眺望大海的少女，她正在盼望着远航归来的亲人。那姿势很容易使人想起温庭筠的“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有人说那是一位充满智慧的老人，他看着我们这些费力猜测的游人，似乎在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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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石头像是被一把刀从中劈开。站在跟前看，就是一线天，宽一点的人可以挤进去，窄一点的就是一条线。看到这大大小小刀劈石，我想起了西岳华山沉香救母的斧劈石，不过那一斧子太厉害了，山的一半留在了华山原地，而另一半却飞到黄河北岸的中条山，形成了绛县的东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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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比一线天更有意思的。一块石头被刀劈成了几瓣，但它们似乎很留恋五皇山的美丽景色，即使被劈开也舍不得分离，看上去就像一朵绽开的石花。有人说它像一个将要掰开的蒜瓣，有人说它像一朵刚裂口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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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引人的还要数雄起石。悬崖边一根冲天而起的圆形巨石尽展阳刚之气，在这里人们看到了力量和气势，看到了远古人们一直崇拜的图腾。

   这块雄起石还有一段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五皇山叫女儿国，阴盛阳缺。为了均衡阴阳，玉皇大帝派遣一名法力高超的阳神下凡相助。于是，女儿国有了聪明英俊的五个皇子。以后，这五个皇子个个都儿孙济济。从此，女儿国就改称五皇州。阳神立了大功，在被召回天宫加官晋爵之前，在五皇岭上竖起了雄起石，以示庇护，以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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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些令人产生遐想的巨石，使我想起了平顶山的尧山，那座山上的石头就很像人，所以当地人都叫它石人山。还有电影《西游记》取景地的驻马店的嵖岈山，那里的石头也是千奇百怪，神态各异。

   下山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女娲补天的神话。山上这些石头不就是当年女娲补天遗留下来的吗？别看它们都在酣睡之中，一旦女娲召唤，它们也会像出征的将士一样，义无反顾地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诗曰：

五皇山人头石

张项学

几处仙人抱月眠，春声秋影越千年。

女娲他日呼声起，摇落晨星再补天。

2024/12/04